宋明两朝是怎么被蒙满两个少数民族灭亡的?根本原因是什么?

纵观中国历史,不难发现,在中原王朝衰落期,总是会出现一个强横的北方游牧帝国。这是地缘关系,以及经济特性所决定的。

游牧经济的强烈掠夺性,这是其急剧膨胀和发展的途径,也是其保持政治稳定的唯一路径。而这恰恰和寻求社会秩序稳定来发展农耕经济截然相反。所以二者之间,此起彼伏,折腾了两千多年。

从匈奴到鲜卑,再到突厥,都曾建立起强横的少数民族政权,然而这些政权当时所面对的中原王朝,还是一个相对并未受到儒理文化影响的时期。

中原的儒,笔者倾向于分为两个十分明显的阶段,一个是宋以前尚未处于绝对统治地位的儒,他们有自我改造的一方面,也有促进社会文化进步的一方面。那时儒的精神中包含着开拓进取,尚武建功的思想内涵,有极深的时代烙印。

而到了宋立国之后,因为五代以来之军事强人乱政,凡拥有地方武装的强人们,动辄叛乱,皇帝轮流做。这种极端的乱局,导致宋代政治也呈现了了一个极端发展的趋势。

从赵宋统治者的以文制武,到统治者和文臣联合的以文抑武,文贵武贱的局面形成,从而使得中原王朝在军事上缺乏积极的探索精神,使得中国的历史走向,发展到了另外一条道路上。

尽管,在宋以前有五胡乱华,北方尽为胡人所有的历史时期,但起码南方依然是中原王朝的传统势力,东晋虽弱,却也抵挡住了北朝连番的攻势。

维护统治,以及维持社会秩序的国策极端化发展之后,使得从武将到士兵,不仅政治权力被极大削弱,社会地位也急剧下降,由此造成的后果就是,军队成为国家想要削弱,又想要依仗,同时又甩不掉的财政大包袱。

宋明以来的武人,建立再多的功勋,最终还是要受文臣压制,乃至侮辱,他们被文臣的条条框框所管束,依循的战争指导思想,是来源于文臣们的既要打胜仗,又要警惕武将的复杂心思。

而党对于纯粹依靠军事而存在的北方强大游牧民族,如蒙古,如清,他们就完全不存在这样的束缚。因为游牧政权本身就是军人政治,一切政务都极为简单,皆是为战争目标而服务。

双方之间,一方策马游疆,完全为军事而生;一方被动防御,绑缚住手脚上战场,在中原王朝上升期,还能打个平手,等到了下降期,就只能被一步步削弱,直至灭亡。

历史并没有选择蒙元、或者满清,只是中原王朝在不断的前进过程中,选择了另外一种矫枉过正的方式来确保统治的稳固,从而酿成了苦果。

元清是我们的朝代,为什么高句丽不是朝鲜韩国的?

因为无论元朝,清朝,高句丽,首都和主要人口,领土都在今天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。

首先看元朝,元朝其实是蒙古人建立的四大汗国之一,定都北京。忽必烈是中国式的皇帝,而非草原上的大汗。事实上元朝的很多制度,完全被后继的明朝继承。科尔沁蒙古人(即内蒙古)也是我国民族之一。

然后是清朝,清朝也一样,重心是汉地十八省,定都北京,今天满族也是中华民族大家庭一员。

我们再看看高句丽,高句丽的王城文化遗址位于吉林省集安市。就连被韩国电影大吹特吹的击败唐太宗一战的安市城之战,发生地其实就是在我国辽东鞍山。高句丽的主要城市和人口,除平壤外都集中在我国东北境内,而非在朝鲜半岛。

今天朝鲜民族的祖先被称为马韩,辰韩、弁韩,合称三韩。这三个部族起源于今天韩国境内,后来形成了新罗和百济两个国家,而高句丽人民主要是濊貊和扶馀人。

后来高句丽联合百济,进攻新罗国,新罗向唐朝求援,于是新罗--唐朝联军一起灭掉了高句丽和百济。后来的新罗发展为今天的朝鲜民族。

也就是说,高句丽在那个年代,其实是朝鲜民族的敌国。

今日的韩国人认为高句丽是自己的祖先,一个原因是因为高句丽灭国后,确实有部分遗民加入了新罗。但是从地域来看,留在高句丽故地的遗民也不见得少啊。

所以无论是从国土,首都所在,人民来说,比起韩国,我国更称得上是高句丽的继承者。

清朝屠杀多少汉人?

满清大屠杀满清大屠杀是指明朝灭亡,满清军队侵吞中国的过程中,曾在全国各地遭到了汉族等各族人民的武装抵抗,满清军队为报复汉人的激抗,发生过多次屠杀抗清军民事件,如:扬州十日、嘉定三屠、江阴八十一日、广州大屠杀、还有在苏州、南昌、赣州、常熟、沙镇、南京、盩厔、无锡、昆山、嘉兴、海宁、济南、金华、厦门、潮州、同安、沅江、舟山、湘潭、南雄、泾县、大同、浑源、汾州、太谷、泌州、泽州、朔州、四川等地也进行了惨绝人寰的大屠杀。名称满清大屠杀时间明末清初参战方清军、汉人地点中国结果清军获胜

历史论文怎么写元清两朝的科举制度 宋明两朝是怎么被蒙满两个少数民族灭亡的?根本原因是什么?

东北

辽东屠杀

天命九年正月,努尔哈赤下九次汗谕,清查所谓“无谷之人”,并谕令八旗官兵“应将无谷之人视为仇敌”,“捕之送来”,最后于正月二十七日下令:“杀了从各处查出送来之无谷之尼堪”。

天命十年十月初三日,努尔哈赤指责汉民“窝藏奸细,接受札付,叛逃不绝”,命令八旗贝勒和总兵官以下备御以上官将,带领士卒对村庄的汉人,“分路去,逢村堡,即下马斩杀”。

“时奴贼既得辽阳,辽东八站军民不乐从胡者,多至江边……其后,贼大至,义民不肯剃头者,皆投鸭水(鸭绿江)以死。”朝鲜《朝鲜王朝实录》

掠夺虐杀汉族奴隶

崇祯十一年冬至十二年春,清军在畿辅、山东一带掠去汉民四十六万二千三百馀人,崇祯十五年冬至十六年夏,清军又“俘获人民三十六万九千名口”。(《清太宗实录》)满清入关后,继续劫掠人口。顺治二年八月辛巳日谕兵部“俘获人口,照例给赏登城被伤之人。”(《清世祖实录》)

汉人奴隶遭受非人的虐待,大量自杀。康熙初年,“八旗家丁每岁以自尽报部者不下二千人”(《清史稿》),仅自杀的汉人,在满清入关前后几十年间,就不下10万人。被虐待致死的,更不在少数。

由于满清的疯狂虐待,大量汉人奴隶逃亡,“只此数月之间,逃人已几数万。”(《清世祖实录》)

满清统治者为了制止逃往,强化其1626年颁布的《逃人法》,顺治帝颁订:“有隐匿逃人者斩,其邻佑及十家长、百家长不行举首,地方官不能觉察者,俱为连坐”。顺治六年又改为“隐匿逃人者免死,流徙”、“再行申饬,自此谕颁发之日为始,凡章奏中再有干涉逃人者,定置重罪,决不轻恕”。(《清世祖实录》)

华北

畿南之屠

畿南之屠指的是公元1644年(明崇祯十七年五月),满清睿亲王多尔衮在北直隶三河、昌平、良乡等地进行的一次大规模屠城。根据《清世祖实录》记载,1644年五月,大顺军西撤。满清军队占领畿南地区,强令汉族剃发易服。当地汉族居民纷纷揭竿而起,反对满清统治。满清朝廷派出军队弹压,对起义者和居民大肆屠戮,连老幼亦不能幸免。大约有五千人被屠杀。史称畿南之屠。

曹州之屠

曹州之屠指的是公元1649年(南明永历三年十月初四日),满清梅勒章京赖恼、沂州总兵佟养量、临清总兵宜永贵等在山东州曹州进行的一次大规模屠城。根据《曹州志》和《重修大名府志》等记载,1649年原明东平侯刘泽清密谋与亲信李化鲸反正归明。李化鲸部义军占领鲁西南州县,后为清军三省大军围剿,战败被俘,刘、李两人遇害。满清军入城后屠杀无遗。被屠杀的无辜居民人数不详。史称曹州之屠。

大同屠杀

大同之屠指的是公元1649年(南明永历三年八月二十九日),满清“皇父摄政王”多尔衮、“英亲王”阿济格、“敬谨亲王”尼堪、“端重亲王”博洛、“承泽亲王”硕塞等在山西大同府、朔州、浑源县等地进行的一次大规模屠城。

根据《清世祖实录》记载,1648年(永历二年),满清“大同总兵”姜瓖反正归明,义军迅速占领晋西北、晋南广大地区,直接威胁满清朝廷。清廷调取华北地区绝大部分可以调派的军队进剿,历时将近一年才复占山西全境。姜瓖被叛徒汉奸杀害,大同城破,全城官吏兵民被屠杀。被屠杀的无辜居民人数不详。史称“大同之屠”。

清军实施大同大屠杀后,全城只剩下5个重案犯。满清派来的大同知府,上书顺治,称既然没有了苦主,就可以释放这5个人了。这份奏折,至今保存在第一历史档案馆。参考文献:“清人所至,无不狼藉,尸则无完肤,人则无完发,烧杀抢掠,乃贼人之便饭矣。”

朔州之屠

朔州之屠指的是公元1649年(南明永历三年八月二十九日),满清“皇父摄政王”多尔衮、“英亲王”阿济格、“敬谨亲王”尼堪、“端重亲王”博洛、“承泽亲王”硕塞等在山西大同府、朔州、浑源县等地进行的一次大规模屠城。关于朔州的这次屠城,根据《清世祖实录》记载,“顺治六年,大同、朔州、浑源三城,已经王师屠戮,人民不存”!《朔州志》:“城破,悉遭屠戮”,“王师致讨,大兵临城,玉石俱焚,家破人亡……荡然一空”。

汾州之屠

汾州之屠指的是公元1649年(南明永历三年九月至十一月),满清“端重亲王”博洛、“和硕亲王”满达海等在山西汾州、太谷县、泌州、泽州等地进行的一次大规模屠城。

根据《清世祖实录》、《泽州志》和《明清史料》记载,1649年大同失陷后,满清派出军队对晋南地区开展大扫荡,在各地实施大屠杀。明朝巡抚姜建勋、监军道何守忠等殉国。大约有四十万人被屠杀。史称汾州之屠。

泾县之屠

泾县之屠是顺治二年(1645)原明代泾县县令尹民兴流寓泾县,与本县县城诸生赵初浣等率众拒清,据城坚守。清军提督张天禄于八月十六日黎明,统铁骑百余,据东山发炮,城中屋瓦皆震,尹民兴走脱,赵初浣等战死。城陷,男女少长多罹难,仅遗民九十余人。县治官厅公署悉毁于兵火。史称泾县之屠或者乙酉之难。

泾县之屠指的是公元1646年(南明隆武二年八月十七日前后),满清“提督”张天禄、“池州总兵”于永绶在南直隶泾县、徽州、绩溪县等地进行的一次大规模屠城。根据《明清料》等记载,1646年皖南人民不能容忍满清政权的剃发易服而发动起义,反抗满清统治。义军攻略皖南诸县后,因兵力不足,为满清军队所败。满清军在皖南地区展开疯狂的报复性大屠杀,其中以泾县特为尤甚。大约有五万人被屠杀。史称泾县之屠或乙酉之难。

江南

扬州十日

南明弘光元年,清朝顺治二年(1645年)发生在清军攻破扬州城后对城中平民进行大屠杀的事件。由于当时南明将领史可法对清军的殊死抵抗,在同年四月廿五日(5月20日),清军攻占扬州后,当时大雨倾盆,多铎宣布在扬州城内进行了屠杀。当时的幸存者王秀楚所著《扬州十日记》中记载屠杀共持续十日,故名“扬州十日”。

清军攻破扬州城后进行了为期十天的大肆屠杀,史载:“诸妇女长索系颈,累累如贯珠,一步一跌,遍身泥土;满地皆婴儿,或衬马蹄,或藉人足,肝脑涂地,泣声盈野。”“初四日,天始霁。道路积尸既经积雨暴涨,而青皮如蒙鼓,血肉内溃。秽臭逼人,复经日炙,其气愈甚。前后左右,处处焚灼。室中氤氲,结成如雾,腥闻百里。”后来由城内僧人收殓的尸体就超过了80万具。

嘉兴大屠杀

南明弘光元年(1645年)闰六月二十六日,浙江布政使司隶嘉兴府为反抗清军暴行,嘉兴民众揭竿而起,乡的明翰林学士屠象美、明兵科给事中李毓新主其事,降清的明嘉兴总兵陈梧反正任大将军指挥义师,前吏部郎中钱棅助饷。二十六日城陷,逃不出的居民除大批年轻妇女被清军掳掠和一些僧人幸免外,几乎全遭屠杀。按当时人口来推,可能约500,000余人遇难。

江阴八十一日

江阴八十一日是指1645年夏江阴人民为抵制剃发令,在江阴典史:阎应元、陈明遇、冯厚敦等人领导下进行的斗争。因为前后长达81天之久,故被称为“江阴八十一日”。(参考百家讲坛纪连海先生的江阴八十一日讲座)此役,10万江阴百姓面对24万清军铁骑,两百多门红衣大炮,血战孤城,抗清81日,击毙清军7万5千余人,亲王3名,大将军18名,最后城破,屠城,无一人降,城内死者九万七千余人,城外死者七万五千余人。阎应元、陈明遇、冯厚敦被后世称为“江阴

抗清三公

”。后世传纪对江阴的评价:“有明之季,士林无羞恶之心。居高官、享重名者,以蒙面乞降为得意;而封疆大帅,无不反戈内向。独阎、陈二典史乃于一城见义。向使守京口如是,则江南不至拱手献人矣。”此言甚当,沧江横流方显英雄本色,在各地望风披靡之时,阎应元以微末下吏凭借江阴百姓的支持,面对强敌,临危不惧,坚持了近三个月,击杀清寇数万人,重挫了清军锐气,钳制了清寇主力南下,推动了各地的抗清斗争。在城破以后,仍拚死巷战,“竟无一人降者”。

辽东屠杀

天命九年正月,努尔哈赤下九次汗谕,清查所谓“无谷之人”,并谕令八旗官兵“应将无谷之人视为仇敌”,“捕之送来”,最后于正月二十七日下令:“杀了从各处查出送来之无谷之尼堪”。

天命十年十月初三日,努尔哈赤指责汉民“窝藏奸细,接受札付,叛逃不绝”,命令八旗贝勒和总兵官以下备御以上官将,带领士卒对村庄的汉人,“分路去,逢村堡,即下马斩杀”。

“时奴贼既得辽阳,辽东八站军民不乐从胡者,多至江边……其后,贼大至,义民不肯剃头者,皆投鸭水(鸭绿江)以死。”朝鲜《朝鲜王朝实录》

掠夺虐杀汉族奴隶

崇祯十一年冬至十二年春,清军在畿辅、山东一带掠去汉民四十六万二千三百馀人,崇祯十五年冬至十六年夏,清军又“俘获人民三十六万九千名口”。(《清太宗实录》)满清入关后,继续劫掠人口。顺治二年八月辛巳日谕兵部“俘获人口,照例给赏登城被伤之人。”(《清世祖实录》)

汉人奴隶遭受非人的虐待,大量自杀。康熙初年,“八旗家丁每岁以自尽报部者不下二千人”(《清史稿》),仅自杀的汉人,在满清入关前后几十年间,就不下10万人。被虐待致死的,更不在少数。

由于满清的疯狂虐待,大量汉人奴隶逃亡,“只此数月之间,逃人已几数万。”(《清世祖实录》)

满清统治者为了制止逃往,强化其1626年颁布的《逃人法》,顺治帝颁订:“有隐匿逃人者斩,其邻佑及十家长、百家长不行举首,地方官不能觉察者,俱为连坐”。顺治六年又改为“隐匿逃人者免死,流徙”、“再行申饬,自此谕颁发之日为始,凡章奏中再有干涉逃人者,定置重罪,决不轻恕”。(《清世祖实录》)

华北

畿南之屠

畿南之屠指的是公元1644年(明崇祯十七年五月),满清睿亲王多尔衮在北直隶三河、昌平、良乡等地进行的一次大规模屠城。根据《清世祖实录》记载,1644年五月,大顺军西撤。满清军队占领畿南地区,强令汉族剃发易服。当地汉族居民纷纷揭竿而起,反对满清统治。满清朝廷派出军队弹压,对起义者和居民大肆屠戮,连老幼亦不能幸免。大约有五千人被屠杀。史称畿南之屠。

曹州之屠

曹州之屠指的是公元1649年(南明永历三年十月初四日),满清梅勒章京赖恼、沂州总兵佟养量、临清总兵宜永贵等在山东州曹州进行的一次大规模屠城。根据《曹州志》和《重修大名府志》等记载,1649年原明东平侯刘泽清密谋与亲信李化鲸反正归明。李化鲸部义军占领鲁西南州县,后为清军三省大军围剿,战败被俘,刘、李两人遇害。满清军入城后屠杀无遗。被屠杀的无辜居民人数不详。史称曹州之屠。

大同屠杀

大同之屠指的是公元1649年(南明永历三年八月二十九日),满清“皇父摄政王”多尔衮、“英亲王”阿济格、“敬谨亲王”尼堪、“端重亲王”博洛、“承泽亲王”硕塞等在山西大同府、朔州、浑源县等地进行的一次大规模屠城。根据《清世祖实录》记载,1648年(永历二年),满清“大同总兵”姜瓖反正归明,义军迅速占领晋西北、晋南广大地区,直接威胁满清朝廷。清廷调取华北地区绝大部分可以调派的军队进剿,历时将近一年才复占山西全境。姜瓖被叛徒汉奸杀害,大同城破,全城官吏兵民被屠杀。被屠杀的无辜居民人数不详。史称“大同之屠”。

清军实施大同大屠杀后,全城只剩下5个重案犯。满清派来的大同知府,上书

顺治

,称既然没有了苦主,就可以释放这5个人了。这份奏折,至今保存在第一历史档案馆。

参考文献:“清人所至,无不狼藉,尸则无完肤,人则无完发,烧杀抢掠,乃贼人之便饭矣。”

朔州之屠

朔州之屠指的是公元1649年(南明永历三年八月二十九日),满清“皇父摄政王”多尔衮、“英亲王”阿济格、“敬谨亲王”尼堪、“端重亲王”博洛、“承泽亲王”硕塞等在山西大同府、朔州、浑源县等地进行的一次大规模屠城。关于朔州的这次屠城,根据《清世祖实录》记载,“顺治六年,大同、朔州、浑源三城,已经王师屠戮,人民不存”!《朔州志》:“城破,悉遭屠戮”,“王师致讨,大兵临城,玉石俱焚,家破人亡……荡然一空”。

汾州之屠

汾州之屠指的是公元1649年(南明永历三年九月至十一月),满清“端重亲王”博洛、“和硕亲王”满达海等在山西汾州、太谷县、泌州、泽州等地进行的一次大规模屠城。根据《清世祖实录》、《泽州志》和《明清史料》记载,1649年大同失陷后,满清派出军队对晋南地区开展大扫荡,在各地实施大屠杀。明朝巡抚姜建勋、监军道何守忠等殉国。大约有四十万人被屠杀。史称汾州之屠。

江淮

泾县之屠

泾县之屠是顺治二年(1645)原明代泾县县令尹民兴流寓泾县,与本县县城诸生赵初浣等率众拒清,据城坚守。清军提督张天禄于八月十六日黎明,统铁骑百余,据东山发炮,城中屋瓦皆震,尹民兴走脱,赵初浣等战死。城陷,男女少长多罹难,仅遗民九十余人。县治官厅公署悉毁于兵火。史称泾县之屠或者乙酉之难。

泾县之屠指的是公元1646年(南明隆武二年八月十七日前后),满清“提督”张天禄、“池州总兵”于永绶在南直隶泾县、徽州、绩溪县等地进行的一次大规模屠城。根据《明清史料》等记载,1646年皖南人民不能容忍满清政权的剃发易服而发动起义,反抗满清统治。义军攻略皖南诸县后,因兵力不足,为满清军队所败。满清军在皖南地区展开疯狂的报复性大屠杀,其中以泾县特为尤甚。大约有五万人被屠杀。史称泾县之屠或乙酉之难。

江南

扬州十日

南明弘光元年,清朝顺治二年(1645年)发生在清军攻破扬州城后对城中平民进行大屠杀的事件。由于当时南明将领史可法对清军的殊死抵抗,在同年四月廿五日(5月20日),清军攻占扬州后,当时大雨倾盆,多铎宣布在扬州城内进行了屠杀。当时的幸存者王秀楚所著《扬州十日记》中记载屠杀共持续十日,故名“扬州十日”。

清军攻破扬州城后进行了为期十天的大肆屠杀,史载:“诸妇女长索系颈,累累如贯珠,一步一跌,遍身泥土;满地皆婴儿,或衬马蹄,或藉人足,肝脑涂地,泣声盈野。”“初四日,天始霁。道路积尸既经积雨暴涨,而青皮如蒙鼓,血肉内溃。秽臭逼人,复经日炙,其气愈甚。前后左右,处处焚灼。室中氤氲,结成如雾,腥闻百里。”后来由城内僧人收殓的尸体就超过了80万具。

嘉兴大屠杀

南明弘光元年(1645年)闰六月二十六日,浙江布政使司隶嘉兴府为反抗清军暴行,嘉兴民众揭竿而起,乡的明翰林学士屠象美、明兵科给事中李毓新主其事,降清的明嘉兴总兵陈梧反正任大将军指挥义师,前吏部郎中钱棅助饷。二十六日城陷,逃不出的居民除大批年轻妇女被清军掳掠和一些僧人幸免外,几乎全遭屠杀。按当时人口来推,可能约500,000余人遇难。

江阴八十一日

江阴八十一日是指1645年夏江阴人民为抵制剃发令,在江阴典史:阎应元、陈明遇、冯厚敦等人领导下进行的斗争。因为前后长达81天之久,故被称为“江阴八十一日”。(参考百家讲坛纪连海先生的江阴八十一日讲座)

此役,10万江阴百姓面对24万清军铁骑,两百多门红衣大炮,血战孤城,抗清81日,击毙清军7万5千余人,亲王3名,大将军18名,最后城破,屠城,无一人降,城内死者九万七千余人,城外死者七万五千余人。阎应元、陈明遇、冯厚敦被后世称为“江阴抗清三公”。后世传纪对江阴的评价:“有明之季,士林无羞恶之心。居高官、享重名者,以蒙面乞降为得意;而封疆大帅,无不反戈内向。独阎、陈二典史乃于一城见义。向使守京口如是,则江南不至拱手献人矣。”此言甚当,沧江横流方显英雄本色,在各地望风披靡之时,阎应元以微末下吏凭借江阴百姓的支持,面对强敌,临危不惧,坚持了近三个月,击杀清寇数万人,重挫了清军锐气,钳制了清寇主力南下,推动了各地的抗清斗争。在城破以后,仍拚死巷战,“竟无一人降者”。

被屠杀人数

因而清兵屠戮百姓甚众,而且具体数目已难以统计出,只能通过一些史料推算。明代中国人口,最后的全国官方统计,为51655459人,时间为明光宗泰昌元年。[54]按照历史地理学专家葛剑雄所著的《中国人口史》所记载:明万历六年(1578年)中国全国有人口6069万,但是当时的中国还需要缴纳人头税,所以民间隐匿了大量人口。许多的专家认为明朝人口顶峰的时候在一亿以上,葛剑雄认为明末人口接近两亿。但是到了明末时期的天灾、瘟疫和疾病、战乱等,导致了大量人口的死亡,因此清军入关时的人口应在8000万到一亿五千万之间。而清军凡烧杀三十九年始定。满清最初的全国人口统计,为10633326人(减少了4000万),时间为清世祖顺治八年(1651年)。[56]而在满清控制全国后的清圣祖康熙二十一年(1682年,入关后第48年),全国人口也只有19432753人。仅相当于明光宗泰昌元年人口的36%。[57]康熙五十年(1711年)全国人丁数仅2464万余,当时的总人口也应在6000万左右。所以估计即使说清初也存在同样的人口瞒报现象,估计满清入关后,人口的减少,极端保守的估计最少也有5000万人。如果再考虑人口出生的因素,在满清入关后,中国人口损失的总数,很可能是一个大大超过5000万人民丧生,最多可能超过一亿。

影响

清兵转战烧杀37载,方才初步平定中国;短短三十余年间,使中国人口从明天启三年的5165万减至顺治十七年的1900万,净减三分之二!整个中国“县无完村,村无完家,家无完人,人无完妇”。大明有思想、敢反抗的忠勇之士几被杀尽,留下的是大抵顺服的“奴才”。鲁迅先生说:“。”其实东方落后于西方,正是始于明朝的灭亡。

为什么有些历史学家把宋看做中华民族的正统?

三皇五帝夏商周,春秋战国秦和汉,三国和五代十国,隨唐金辽宋元明清,中华民国等等,在中国5000多年历史上的历朝历代都是正统。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中华人民共和国,是实现中国繁荣富强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目标的正统政权。

清朝对中国的统治,到底是社会的进步,还是文明的倒退?

进步远远谈不上,文明倒退也没有那么严重,我更喜欢用『禁锢』这个词来形容清朝的统治。

满清得国不正,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讲,明白点的人都清楚,大清是叛出大明统治的,尽管大明在东北的统治是羁縻政策,不怎么在乎当地土人们打生打死,可名义上他们还是归大明节制的。

作为一个少数民族政权,满清统治中国天然缺少法理依据,无论怎么包装,都难以洗掉异族政权的奴役汉人的侵略者形象。同时满清得统治者们也不愿意与中国汉人融为一体,毫无差别,毕竟如果大家都一样了,满洲太君们哪里来的特权优待,八旗子弟们哪里来的铁杆庄稼。

是故,终满清276年,始终对汉人即利用又打压,防备之心大于融入之心。他们一方面以中国自居,另一方面却又以外来者而治中国。在这种极复杂又矛盾的心理下,满清的统治者们对中国的统治跟脚,是禁锢汉人思想,奴役汉人劳作的残酷努力式统治。哪怕,终满清一代,科举制度依然是汉人社会地位上升的渠道,但通过满汉之间的区别对待,以及各种民族政策压制,使得整个社会的主流价值扭曲,汉人们以做奴才而自豪。

社会的进步,离不开经济的发展,思想的解放,言论的开放,文艺的发展。毕竟,只有人们从繁重的劳作中解放出来,能够有更多接触知识点机会,从而成为一个有思想,且敢于思想的人,这个社会才会逐步在现有的基础上不断发展,不断进步。人类社会最伟大的地方,就在于人类那些伟大的思想结晶。

自元代以后,中国封建王朝中央集权日益完善,皇帝的权力逐步发展到了顶点,明代还有一个内阁可以制衡,到了清代以后,由于异族统治,儒家为了在满清获得一直以来的政治利益,甘于跪舔统治阶级,不惜改动经典来迎合满清旗人们,实在无耻之极,在此种情形下,清代的君权毫无限制,皇帝一言而决,无人敢言。

是故,自满清起,汉人士大夫们天然就矮了满清统治者们一头,在政治上被压制,而在文化思想上,却又因民族之间的敏感不敢轻易发声,特别是经顺治、康熙、雍正、乾隆四朝越演越烈的文字狱,使得整个文化界、思想界,再无人敢著书立论,敢议论时政。

这对一个民族而言,无疑是最大的伤害,没有思想的民族,是不可能有进步的。大清统治的276年间,满人们骑在汉人头上骄奢淫逸、汉人们活成行尸走肉,上至阁臣巨宦,下至寡民黔首,无不得过且过,艰难度日。

200多年来,汉人们成为了沉默的大多数,他们生活在一种生下来就套上枷锁,说话都要考虑再三的社会中。不是汉人们没有了血性,而是没有了激发血性的思想,经过一代又一代人的忍让,使得满人奴役汉人成为了天经地义的事情,这种思想根深蒂固,很难动摇。

故而到了19世纪以后,国人是麻木不仁的,国人是事不关己的,国人是愚昧无知的,因为早在200年前,他们的思想就已经被入关的满人们用刀枪胁迫着,一点一点改造成了温顺的绵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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